前言

 

本翻譯文為個人翻譯,非貼文、若需要轉載請告知一聲、請勿無斷轉載,謝謝。

 

PS.讓大家久等了,我終於考完試了(淚),可以繼續進行翻譯XD,L章需要一氣呵成!!!wwwww

 

L'Arc~en~Ciel【彩虹樂團】

 

我想訴說以我的角度看到的L'Arc~en~Ciel的歷史。

 從離開鄉下到大阪生活開始、也會參加LIVE HOUSE的活動、因為這樣、交友圈變得寬廣、也和Kiddy Bombs這個樂團感情變好了。剛開始我也是一邊抱持著想要組樂團的心情、去看了好幾次的LIVE表演。那邊的鼓手是L'Arc~en~Ciel初代的鼓手pero。因為他是個很容易接近、社交手腕高明而且有趣的人、所以馬上就跟他變得親近起來。在那之間、那個Kiddy Bombs樂團解散了、其中的吉他跟貝斯還有鼓手的pero和我一起、組了一個新的樂團、當時是叫做Jelsarem's Rod的樂團。但是、明明是有在LIVE上表演了幾次的音樂人、卻連貝斯都不會彈呢(笑)、那時候有一點嚇了一跳的感覺呢。每次在作曲的時候、我要教貝斯、吉他也是、要我教solo的部分。幸好鼓手打得很好呢。除了鼓手之外、算是個滿辛苦的樂團。雖然如此、我還是覺得、終於有自己的樂團了!的感覺、當時覺得非常的高興。因為、在這之前的樂團都是業餘的一般人、除了我之外都是玩興趣的呢。另外、雖然是到大阪後剛開始的LIVE活動、我卻有著毫無根據的自信。那時候、因為相信自己能跟那附近的樂團、像是GASTUNK之類的、做出同樣水準的曲子、所以抱有"表演這麼好的曲子的話、應該可以變成職業的樂團賺錢了吧"的想法。現在回想起來的話、真的是非常地天真、但是當時真的是這麼想的呢。覺得"一定可以成功"。

以這樣的形式開始、到大阪的各個地方、開始進行各種不同形式的LIVE表演、那個時候、有個每一次都會來看LIVE的人、就是tetsuya。在之前曾經有一次交會過呢。當時、聽到傳聞有個在圈內有名的吉他手、為了要組自己的樂團、跟許多人進行會面、然後我跟pero被約去之後、就在那裡遇到了tetsuya呢。但是、當時由於Jelsarem's Rod才剛組成不久、所以對其他的樂團並不感興趣。雖然那時是因為pero說了「去嘛」所以才去的、大概演奏一下就回去了的感覺呢。嘛、當時覺得"真厲害呢~~"、"跟我們的樂團的人完全不一樣吶~~"。

但是、從那個時候開始、tetsuya似乎就盯上我了。從那之後每一次、都會來看我們樂團的表演、慶功宴也會來、甚至還會打電話來問「如何?樂團的狀況好嗎?」、我就回答說「恩、狀況不錯阿」、然後tetsuya就會失望地說「是哦」呢(笑)。就這樣一直到Jelsarem's Rod解散為止、不斷的重覆呢。但是、就在這樣反覆之間、我們的樂團也遇到相當大的瓶頸。每次、當吉他在solo的時候、總是沒跟上節奏(笑)。雖然作為朋友的話是非常喜歡他們、但是慢慢地發現、作為樂團的話、這樣下去是不行的。在那之後、決定要將Jelsarem's Rod解散掉了、印象中當時真的是相當痛苦的決定。在這樣的狀況下、跟tetsuya那邊嘗試了一次合奏。因為他們是吉他跟貝斯手、和我跟鼓手的pero剛好是四個。當時是tetsuya想要跟吉他手的hiro組成樂團、然後我們剛好加入的感覺。在去會面之前、就已經在心裡決定好了、不過總之還是去會面看看之後、果然跟自己的樂團的品質上完全不同、所以就對他們說了「一起組團吧」。那時候是1991年的2月。L'Arc~en~Ciel正式開始了。
 

==2012/6/19更新==

有趣的是、L'Arc~en~Ciel從一開始就是戰略性進行的這件事。像我的話、頂多就想著、只要有演出好的LIVE表演、總有一天會引起別人的注意、支持者就會變多、然後就能夠成為職業的了吧?這樣的程度、但是L'Arc~en~Ciel是非常戰略性的、tetsuya在一開始就已經準備好不少的名單、依照那些名單去寄發廣告宣傳、更因為吉他手的hiro則是本來就小有名氣的人、就算只是以他的復出也可以成為一個話題、最一開始的LIVE我記得差不多有150人左右吧? 如果照一般來說的話、其實是不太可能有那麼多的動員人數呢。之後也有製作一些像是胸章、貼紙之類、像是GOODS那樣的商品。甚至還買了傳真機、進行一些就像是事務所那樣的事情。簡單說來、當時就已經有像是現在的原型的樂團了。將整個進行的過程中會出現的細節、確實的去考量過後再進行的動作、那時候真的覺得很厲害呢。

說到我所做的事情、頂多就是偷用打工的彩色印表機、製作LIVE的宣傳單之類的事情。當時的打工是在皮帶跟手套的公司裡做包裝的工作、因為看到我的學歷是設計學院畢業的、就讓我幫忙進行企劃方面的工作。當時主要的工作好像是、將流行設計師所畫出來皮帶的圖、變成可以商品化的圖片這樣的工作內容吧。因為當時幾乎都是一個人進行作業、當時將1張100日元左右的彩色印刷、印了好幾十張出來呢(笑)。因為擔心著如果被發現的話、一定會被罵、所以當時是心驚膽顫地進行的呢。因為當時又不是已經發行專輯了、所以宣傳單就是表現樂團的藝術品味的重點所在了、當時還花了滿多時間在上面的。打個比方的話那時候就像是操作著彩色印表機在製作「self portrait」的原型呢。我認為那在於L'Arc~en~Ciel的品質提升方面、有所貢獻呢。在那裡的桌上也設計了初代的LOGO。因為是將用小刀跟膠水切割後黏貼而成的東西、複印了好幾次、所以有點變形就是了呢(笑)。
 

==2012/6/20更新==

當時、作為主唱的我、喜歡像是THE CULT那樣的樂團、也嚮往著像是The Misfits這個樂團的主唱Danzig、或是JIM MORRISON等、那樣粗曠的聲音、所以也會試著要模彷那樣粗曠的聲音、因為誤以為這樣是好的、聲音變得有點悶悶的呢。這一點被tetsuya說了「不好」並且做了訂正呢。我想依他的個性來說的話、應該是煩惱了很久之後、好不容易才下定決心要跟我說的吧。那時的L'Arc~en~Ciel、從當時喜歡GASTUNK或是The Misfits的我的角度來看的話、明亮且POP的部分是有些不太契合的呢。到了現在再回頭看的話、當時那些有些黑暗不是那麼POP的曲子以及粗曠的聲音、或許是妥協後產生的結果。

其他的部分、像是舞台的姿勢或站立點、我想跟現在相比就沒有太大的變化。總之就是"比歌曲還要更爆走"(笑)。簡單說來、從我還是吉他手的時候開始、就是這樣了、因為如果靜靜的站著的話、我覺得不是很帥。所以、當時只要是遇到LIVE表演、就一味地爆走呢。當時的tetsuya或是hiro、外表打扮非常的帥氣又時髦、對我來說是有點憧景的存在。覺得"二個人都好帥吶~~"。那兩個人如果稍微上了妝之後、就會產生一種雙子的氛圍、一開始的LIVE的時候、兩個人都靜靜地站著、以美麗的容姿彈著樂器的感覺。當時我想大概只有我一個人"哇啊~!"地在爆走的感覺(笑)。當時在難波ROCKET演出的初期的L'Arc~en~Ciel基本上就是一直是那樣的感覺呢。


==2012/6/23更新==

樂團最一開始的時候、加上從我之前待過的樂團裡的2首曲、其他基本上是hiro作的曲。歌詞跟旋律是由我來想呢。沒錯、那時有個風俗是由主唱來做旋律的部分。我想這風俗大概是從重金屬來的。重金屬的創作習慣、一般是由吉他手作曲、然後主唱再從曲子做出旋律、以這樣為主要的創作方式呢。因為我們全部、血液裡都被重金屬給充滿了呢。但是這樣真的是非常的辛苦、憑著快要禿頭的氣勢在做的(笑)。因為非要寫詞不可、而且旋律也要做到讓大家可以認可般都的程度才行呢。重金屬的印象一般都是合奏、但是因為我們跟重金屬又不一樣、旋律就變得很重要。雖然那之後也一直持續著那個"風俗"但是因為我說了「再也沒辦法了」、所以從「True」這個專輯之後、就變成作曲者會幫我想旋律的部分。雖然到了現在、已經幾乎沒有了、但是像「REVELATION」的旋律就是這樣呢。有趣的事情是、我所想出來的旋律用在L'Arc~en~Ciel的「REVELATION」裡、yukihiro想出來的旋律則變成用在acid android的「it's a fine day」這首歌裡。

回到原本的話題、差不多是在開始了1年左右的時候吧? 吉他手hiro提出了要退團。雖然我已經忘記當時他說的理由是什麼了、我猜大概、是因為hiro跟我的個性合不來吧? 雖然我很憧景他、但是我感覺大概hiro反倒不是很喜歡我吧。我猜大概是因為、我滿常將他的曲子硬是要改編、或是用悶唱的唱法去唱而讓他感到討厭了吧? 如果是那樣的話、他大可把我辭退就好了、但是或許是說要退出會比較輕鬆吧。因為從他要退出L'Arc~en~Ciel的時候好像還有找tetsuya一起退出的動作來看、多少想像得出來。但是、tetsuya選擇了繼續跟我們一起、最後就變成只有hiro一個人退出的結果。但是、那個時候、其實是在第一張專輯要錄音的緊要關頭、卻突然面臨失去吉他手的狀況、當時真的是非常慘。

因為距離錄音的時間實在已經剩下不多了、當時馬上浮現出來的人選、就是ken。從以前開始、就已經知道ken的存在了。當時是知道他是tetsuya從小的兒時玩伴、而且也曾經一起玩樂團的人呢。也來過L'Arc~en~Ciel的LIVE好幾次、雖然跟他只有打過招呼這樣的程度、不過也有聽過ken的樂團所做的demo帶、因為他寫的曲子真的很不錯、而且又覺得他彈吉他的樣子非常的帥氣、於是就馬上想到他、並且跟團員們提看看了呢、我說「ken的話、如何?」。為了這件事我們在家庭餐廳裡討論、馬上大家就覺得這個提議不錯。然後、就變成「總之先問問他的意思」這樣、我記得當時好像是半夜3點左右吧? 雖然當下想要立刻打電話去問他「你要不要加入L'Arc~en~Ciel」、但是半夜3點實在是太晚了、好像打去的話會因為睡到一半被吵醒而拒絕的感覺、所以決定要再等一下到早上再打(笑)。然後、好像是早上7點左右的時候吧? 就打電話去說「你要不要加入L'Arc~en~Ciel啊?」(笑)、這樣問了ken呢。嘛、因為當下要回答我們也覺得不太可能、所以就請他考慮幾天這樣。

ken當時是大學生、已經在找工作的階段了、好像是已經去過第一階段的面試了、還不知道是什麼結果、就決定要加入L'Arc~en~Ciel了呢。那時候的ken、非常的可愛、而且又很有趣呢。雖然現在很狂野(笑)。外表看起來呢、就是普通的大學生的感覺、就是穿著白色T恤跟牛仔褲。當時是覺得"嗚哇~、來了個像小鬼的人吶"的印象(笑)。然後、雖然為了配合我們、買了一些女裝、但是全部都是超緊身又太短(笑)、因為他很高呢。而且、ken拿著的吉他音箱、是跟家裡用的一樣小的。如果對團的時候跟其他樂團的吉他音箱一比、因為對手的吉他音箱很大、相較之下ken的就很小、看起來就很可憐的感覺。太小了吧(笑)。而且那時候ken買的Steinberger的吉他是藍色的、還引發了「我們的世界應該不存在藍色的吧」這樣的議論呢(笑)。新時代揭開序幕了呢。

 

==2012/6/24更新==

像這樣的感覺ken就加入了、急速地開始進行錄音製作專輯、但是那個專輯卻變成一個讓人很不能接受的成品。雖然遵從製片人的指示進行、但也一邊覺得奇怪? 地進行了錄音、然而完全做不出理想的東西、對於這樣的結果、tetsuya說什麼都無法接受、於是就考慮了不要發行的這個方法。好像差不多是200萬日元左右吧、演變成如果不付製作費的話、就一定得發行的狀況。總之就先以單曲的形式、發行了「Floods of tears」這張、變成要以這個作為等待金主的資助、在那個時候撿拾了這個的正是DANGER CRUE呢。當時大石社長注意到了那個音源。於是、決定了要去東京會面的事情、跟大石先生、那之後、就是成為L'Arc~en~Ciel最初的經紀人的人、總而言之就是非常恐怖呢(笑)。約好了會面後、在大石社長的賓士後面、我們則開著器材車跟著、而在途中呢、有一台車試圖要超到大石社長的賓士前面呢。就在那個時候、賓士車的窗戶咻--地拉下來、從裡面有中指"孥~"地比出來!我們異口同聲說"好恐怖~!"(笑)。當下想著"真不愧是DANGER CRUE吶"、"應該還是就這樣直接逃跑比較好吧!?"、不過之後事情順利的進行、幫我們付了200萬日元、甚至還談到願意花錢讓我們製作新的專輯。L'Arc~en~Ciel就是從那個時候正式上了軌道的呢。

我想是那個時候決定出了隊長是誰。與其說是團員一起決定的、倒不如說是pero說了算的感覺吧。因為pero具社交性、而且又具有影響力、如果他一旦自作主張地做了什麼動作的話、樂團有時就會變成無法有效地運作。於是就覺得應該有必要先決定誰是領隊的這件事。因為我想他本人應該不會說出"我要當領隊"這樣的話、結果他是說了「我覺得tetsuya很適合當隊長」呢。因為tetsuya當時就是個很仔細的人呢。不過也許就是因為這樣、反而造成pero跟我們之間的鴻溝變得更深了也說不定呢。pero後來就常常發生不來參加排演這樣的事情。因為要是找到接替的鼓手之後才跟他說的話、會顯得沒有誠意、所以在開始找接替的鼓手之前、就跟他說了「不好意思」請他退出了呢。

然後從那時候又開始進行尋找團員的動作、tetsuya就連絡了sakura。關於那段的過程我忘記了、是說由於sakura幫忙的樂團來到大阪、於是見面進行了會議試試。不過、他說他的自我意識很強也許跟我們合不來、本來是打算要拒絕的呢(笑)。因為我們是比較壓抑的個性呢。但是、據說因為sakura好像也是真心的想要做音樂、所以……(笑)。鼓手就決定了。


==2012/6/26更新==

sakura加入之後、立刻就開始進行「DUNE」這張專輯的製作了。租了公寓、每天都往返新宿的錄音室。當時、因為要同時做歌訶和旋律花費很多時間所以真的是非常辛苦呢。常常根本沒能睡到覺就直接去錄音室、因為還不習慣錄音的作業所以也很緊張、身體也很緊繃、完全沒辦法把歌給唱好、還滿沉重的。不過、因為新鮮事接二連三的出現讓我覺得很興奮呢!我一直到現在都還記得大石社長對我說「如果在錄音室睡覺的話、對工程師不是很失禮嗎」呢(笑)。DANGER CRUE這個事務所、旗下的樂團一直都是所屬於關西、有個傳統是、就算是前輩們大家也都是在被決定作為主要樂團前、不會被叫去東京、也有關tetsuya的想法、雖然感覺最後的結果就是我們應該不久後就會搬去東京、不過還是叫本來就住在東京的sakura先暫時搬到大阪來住。在大阪我們進行排演、LIVE也……好像有辦過吧? 雖然sakura是很有個性的、但是因為為人本身也很直爽、非常容易了解。愛恨分明。因為會很明白地表明喜歡什麼討厭什麼、所以我認為他的存在對L'Arc~en~Ciel來說是好的呢。雖然對他的第一印象並不是那麼地好、以我的人生理論來說、一開始印象沒有那麼好的人、反倒是在之後、變得要好的例子很多呢。所以、sakura也在那之後非常地溶入我們了。

在那個時候、L'Arc~en~Ciel已經成為在大阪小有名氣的樂團了。在戰略上也是、與其前往有許多樂團的東京、倒不如先在大阪成為最知名的樂團、我覺得tetsuya這樣的思考方式真的是非常的聰明。實際上也真的照他所計劃的那樣。雖然在那之後、打算要看一下時機點慢慢地往東京發展、當時的大阪情況是、很多樂團的同伴之間發生了糾紛、充滿了好像會被一并卷入的氣氛。當下是一觸即發的氣氛。因此、雖然本來打算在大阪再待一段時間、但是卻比預定的時間更早一些前往東京了。

在東京展開的新生活十分地新鮮非常開心哦。可以找尋自己喜歡的家具、還存到了錢、這些事都很開心。也喜歡街道的造型、還有許多像是代代木公園那樣像是森林一般的公園。下坡的道路也很多、而且也因為有好多時髦的店、真的是非常地開心。

反過來說的話、大阪應該算是不習慣的吧。我覺得如果說得比較不好一點、大阪是最像都市的城市。到處都是大樓、也沒有大自然、而且、也沒有下坡(笑)。另外、還有很多個性很吵鬧的人們、有點跟我的個性合不來呢。因為像是他們的打招呼是「什麼啊! 你這傢伙是白痴嗎!?」這樣的感覺呢。雖然大阪人常常說東京人說話的方式很冷淡、但是我反而是認為東京人的話說方式是很溫柔的說話方式。所以標準語的說法、我也馬上就適應了。但是、到了現在來說、覺得怎麼樣都好、平常的時候也會用大阪腔說話呢。

【貓的碎碎念:這邊有幾張hyde長髮時期的照片~好令人懷念啊!!!真是小美女=w=】


==2012/6/27更新== 

在那之後、L’Arc~en~CielKi/oon Records 簽約了。我想大概、原本是打算要進行大肆宣傳的表演呢。因為、不但請他們做了L’Arc~en~Ciel的節目、開會也是在飯店裡面開。雖然不是很有效率()。因為在這之前都是自力製作、完全靠我們自己一路走過來的、我們是以想讓大家看看我們真正的本事的心情在進行錄音以及宣傳的、結果在1994年發行了「Tierra」這張專輯、然而在第一次舉辦巡迴表演的最終場、在東京海灣NK巨蛋的LIVE卻出現了票房不佳的狀況呢。那件事對我們造成了很大的打擊。明明在這之前、我們靠著自己的力量、將一場又一場的LIVE門票完售、然後一路走過來的、交到他人的手上之後卻突然變成這樣的結果!? 不禁這麼想。於是、我們發現了一件事。那就是交給別人去處理是不行的呢。

之後就回歸初心、進行LIVE HOUSE的巡迴、還有一改上次、繞了一大圈花費時間製作專輯、這次則是有效率的在短期間內製作出「heavenly」、也完成了以L’Arc~en~Ciel為主導型的現今的基礎形式。

可以說是相信自己吧。我想、果然最了解當前的時代或情勢的還是L’Arc~en~Ciel本身。不管是唱片公司還是事務所、當然因為他們是專業的所以可以指示我們一個方向或是手段、但是我到現在依舊認為我們才是了解當時情勢的人。正是因為有這樣的感覺所以才會一直到現在都還能持續著呢。那個時候、我想雖然對他們來說、就算是沒有我們、也還有很多很多其他的歌手、況且就算我們失敗了也不過就是一個工作失敗罷了、但是對我們來說、則是會左右我們的一生、所以我想那種認真的程度是不一樣的、然而完全交給他人還是不好的。應該互相提供idea、將需要確認的事情互相磿合才是呢。


==2012/6/28更新==

還有、在那個時候正面面對了媒體的夢想與現實。看著電視裡面很棒的CM、就算我們想要做成跟那個一樣棒的CM、但是也不是那麼容易就能夠成形的。因為高品質的藝術是很花錢的呢。如果覺得好的、大概都是很貴的呢。就算是配合的廠商、明明我們的音樂聽起來比別人的帥氣、但是卻沒有被採用過。那個時候、被現實洗禮後所得知的是”就算我們想要做、如果不能大賣的話、就無法做”這件事。然而那也成為了我們的原動力。

然後、在1996年作出來的是「flower」這首歌。當時、市面上正流行著Mr. Children或是SPITZ這些的歌曲。那個時候我們認為、現在、這個國家非常的渴求acoustic那樣不用電子樂器的味道呢。於是、我們就想要製作不使用電子樂器的方式、有幻想感的曲子。可以說是有一點浮遊感吧、因為那樣的氣氛、我也相當喜歡呢。以那樣的印象、製作了「flower」。嘛、現在回想起來的話、雖然對當時的自己來說這個的印象是在百忙之中硬產生出來的、但是、非常多人跟我說他們很喜歡這首歌、是首讓我感受到自己跟世間的差異的、一首不可思議的歌呢(笑)。但是那個時候因為配合上時代的氣氛所以讓我感覺到很有自信呢。這首歌也被「職業棒球新聞」作為主題曲、這件事也意外的很有效果呢。雖然歌的印象並不是來自”棒球”(笑)。因為那時對我自己來說、覺得只要能夠讓大家聽到歌、就一定能夠賣得好、宣傳的策略也是說「盡可能的在廣播電台裡放送」。 

【貓的碎碎唸:flower就是在我國中時期聽著radio的時候聽到的第一首L’Arc~en~Ciel的歌、當時聽到hyde的歌聲可以用「驚為天人」來形容吶…被電到了之後我的人生就再也離不開L’Arc~en~Ciel的音樂了、這策略下得真的很好!】


==2012/7/1更新==

不過,「flower」之所以能夠成為那麼好的歌曲的原因是ken在背後的旋律呢。在進入最整首歌最高潮的部分的時候、ken在背後彈奏、在沒有用電子的樂器的演奏中、那個旋律讓整首歌的質感整個提高了許多呢。那旋律的有無讓整首歌是完全不同的。一直到現在、就算只彈奏伴奏的部分、我自己的腦袋裡的某個部分還是會覺得正是因為有那個背後的旋律、才會讓這首歌變得好聽、如果單純只有和弦的話就會覺得是一首無趣的歌呢。真可以說是、音樂的魔術呢。

舉例來說、像是「HEAVEN'S DRIVE」、原本在前奏裡是單純的吉他重復3個合弦組成的而己、但是因為在那部分有tetsuya的貝斯單音一起配合、就變成了那麼帥氣的歌了、還有像是對「HONEY」來說重要的正是、在背後彈奏的那個弦律。因為對於ken的那個背後的弦律上癮了、所以就變成很棒的曲子了呢。嘛、雖然「HONEY」原本就算只有合弦的部分也很帥就是了(笑)。但是因為有了那個背後的弦律的加持、就變得更棒了。

話題回到1996年、我們順利地更上一層樓製作出了「True」這張令人印象深刻、而且品質很高、非常棒的專輯。在排行上也登上了冠軍、成為百萬專輯、舉辦了全國巡迴、當時我們深信不疑從此以後就會順利地一直這樣前進下去呢。

當時、完全不知道sakura有在吸毒的這件事。雖然知道他過去有吸過、但是居然一直到了那時候都還有……。像那樣的事情、我覺得是離我很遙遠的一件事。確實當時因為sakura常常有像是遲到之類的異常情況、所以現在再回想起來的話就會有"原來~"的感覺、但是當時真的是一點都不知情。當他被警察抓到並被報導出來、真的是非常突然、感到非常的震驚。 

那件事情之後、跟大家開了很多次的會議。雖然當時還滿受打擊的、但是最後還是決定了不要停下L'Arc~en~Ciel的氣勢。將sakura的事情放置一旁、總而言之先繼續進行活動的這個決定、是L'Arc~en~Ciel整體下的決定呢。對我自己來說、雖然也有很多想法、但是我判斷應該是無法等到他歸隊。在那之後、為了要重新出發、必須要找尋可以幫忙的鼓手、剛好正在那個時候、因為常常在錄音室跟事務所的前輩yukihiro見到面、所以立刻就想到了。我想應該是我提出的、說「總之、先請yukihiro暫時來協助打鼓的話、如何?」。於是團員跟社長都回應說「覺得這個提議不錯」。嘛、雖然因為鼓手的類型完完全全不同、剛開始的時候有很強的違和感。現在看起來的話、應該反而是覺得很適合L'Arc~en~Ciel吶。因為基本上L'Arc~en~Ciel就是對於跟聲音相關的部分很神經質的樂團呢。所以、我想這樣剛好跟對於節奏上的要求非常緊密又確切的他的鼓合得來。

就這樣、我們朝向活動再開的方向、必須要開始進行作曲、然而、在那個事件之後、我們思考著到底要用怎樣的形象、怎樣的曲子來呈現才好呢……。然後就在腦中浮現了、以"強而有力、美麗的曲子"為印象來製作曲子的話應該不錯。於是就開始以這樣的想法進行創作、但是卻完全無法順利呢。正在煩惱著的時候、ken帶著和我們理想中的形象相符的曲子來了呢!雖然我不知道那是不是所謂的心電感應、真的是跟所形容的曲子完全相符!然後再由團員們將原曲朝著"強而有力、美麗的曲子"進行樂團改編呢。就連平常對於歌詞完全不會出意見的tetsuya也對於歌詞部分提供意見、就這樣由大家一起進行歌曲製作、終於好不容易才完成的就是「虹」這首歌。

 

==2012/7/2更新==

雖然樂團的指揮者提出了「"時は奏でて(時常在彈奏中)"在日文來說好像有點奇怪吧」這樣的意見、但是還是強硬地將這個詞通過了呢。總覺得、在我自己心裡、變成如果不是"時は奏でて"的話就不要!呢(笑)。雖然也有像是那樣的溝通協調、「虹」這首歌還是完成了、也在第一次在東京巨蛋舉辦的公演"L'Arc~en~Ciel 1997 REINCARNATION"之中再出發了呢。

yukihiro成為正式團員的趨勢、就好像是tetsuya在心中寫好的腳本一樣。考量著團員們的將來呢。所以我對於那件事也是默默接受的感覺呢。雖然並不是認真的經過討論、然後舉雙手贊成那樣。因為果然還是喜歡sakura呢。很不甘心的說"難道只能這麼做了嗎~"。說起sakura的問題、因為不光是只有那個事件的問題而己、還有其他各種事情也參雜在其中、要是考慮到這樣的情況、當下也只好這樣做了吧。就算是到了現在、總覺得、好像在某個地方還存在著呢、那個時候的傷痕。

在那之後、就一~直埋首在工作之中的感覺。因為果然還是樂音人、製作的工作不斷地被追趕著、雖然這是痛苦的部分、但是卻從來沒想過要休假、連1天都沒有。我想是因為很適合這個工作吧。

從yukihiro加入之後、聲音整個精確了起來、對於這之前的"?"部分、彷彿是被加上黑白一般地變得清晰了起來的感覺。這大概是因為一直以來唱地曖昧不明的地方被消除掉的關係吧。因為yukihiro精確的鼓聲跟大家緊密的契合在一起、如果像以往一般地放鬆地感覺去唱的話、總是被說像是只有我一個人的歌聲跟大家不契合呢。

以人的方面來說的話因為yukihiro是前輩、而且也不太擅長交際、感覺上在適應和他合作上花了一些時間。但是他的笑臉很可愛、而且也沒有偽裝的部分、真摯的部分我覺得很好呢。

從此之後L'Arc~en~Ciel就像是不斷打滾的雪人一般地、不斷地變成一個怪物了。


==2012/7/3更新==

我猜應該是L'Arc~en~Ciel的潮流跟世間剛好吻合呢。唱片公司也提出了許多有趣的企畫案。簡單說、就是"什麼都可以做的狀態"。真的是所謂的"只要大賣的話、就什麼都能做到"、也可以說是出道當時的夢想實現的瞬間呢。

雖然是這麼說、但是對於身在其中的當事人來說、實在是沒有達成感。只是單純地、做想要做的事情、跟應該做的事情、不斷地爬往向上的階梯的感覺。也不能再回頭、只能一直不斷不斷地前進。就是單純地埋首將可以做到的事情不斷的完成下去……說不定這樣的印象會比較強烈吧。能夠真正感受到自己的成功、是在某個獎項獲獎的時候。當得到某個獎盃的時候、被唱片公司某些偉大人物很普通的問說「那個獎盃、很重嗎?」呢。我大部分都會回答"很重"之類的、想要加上各種感覺、但實際上拿著的話、確實有時候也會很重、然後深深的感概著"啊啊、好像得到了一個很重要的東西了呢""原來我們已經成長到可以得到這麼重要的東西了呢"這樣呢。

 

==2012/07/05更新==

說到「HONEY」這首歌、真的是在被逼到最後關頭的狀態下創作出來的呢。在發行單曲的時程表上的時間快到的前一刻、必須非要錄音不可的狀態下、雖然是預計要將我作出來的曲子進行錄音、但是對我自己來說卻完全不喜歡那首曲子。那時候的感覺是"就算將這樣的曲子製作成單曲也不怎麼樣吶"。但是因為真的是已經沒有時間了、所以只能用那首下去錄了的狀況下……。不過、在那個時候、因為剛好想出了「HONEY」的前奏一開始的部分"♪乾いた 風をからませ~"這樣的旋律、將這個用吉他彈出來、對大家說「有這樣的曲子、如果能夠再給我1天的話、就可以完成了、能不能夠給我1天呢」之後、yukihiro就說了一句「好阿」、幫我說了這句話。托他的福、努力了1天、完成了那首歌。「HONEY」呢、就是在這樣非常緊迫的狀況下創作出來的曲子。由於也有這樣的曲子、所以我們認為錄音或創作曲子並不是花時間就一定能作出好東西。 

只不過關於「ark」跟「ray」這2張專輯、我當時自己是想說"如果一次出2張的話、不知道怎麼樣呢?"。也說了"還是說如果只出1張、但是將內容更濃縮的話會不會比較好?"。真的是在爭論不斷的狀況之中將曲子作出來、說不定就是因為有這樣的想法。但是、正式將這個想法化為行動開始進行的、好像是在"1999 GRAND CROSS TOUR"的時候呢、也舉辦了一個非常大型的巡迴。那個巡迴之中不論在哪個會場都一樣、望過去地平線上都是人山人海的呢。那真的是、一直到了現在都難以忘懷的光景呢。不過、在當時、也是同樣並沒有意識到自己正在進行一個非常了不起的事情呢。直到現在、回想起來的話才感覺到"真的是做出了非常厲害的事情呢"。因為甚至有傳說、"因為人都一直不斷的進來、最後把大阪的海給填平了"到了這樣的程度呢(笑)。我想真的是做出了有那樣程度了不起的事情。但是、因為我真的是、完全沒有要回頭地往階梯上嘎--地衝上去、對於當時那到底是多麼了不起的事情、也沒什麼辦法發覺到。因為對於當時的LUNA SEA跟GLAY也是一樣、都在做同樣的事情的狀況、所以對我自己來說、隨著那樣的趨勢前進是一件很自然的事情呢。


==2012/7/11更新==

當時的L'Arc~en~Ciel、透過電視CM或是新聞廣告、藉著各式各樣的途徑操弄世間的感覺。對我來說、這是種看不起世間感覺的表現做法、雖然會讓人產生"搖滾好帥吶"的感覺、但是同時也會想"這裡面沒有藝術性呢"這樣呢。所以、會產生像是"不斷地用輕率的方式製造話題、可以發行雖然很好、但是同時也會思考著、如果藝術性不高的話是不是就沒有未來呢?"的疑慮呢。雖然就算到了現在、還是不知道……。像是"如果當時沒有做那件事的話、會變成怎麼樣呢"、或是"當時若是只發行1張、而不是2張的話、會怎麼樣呢"這樣。對於當時的自己心中、是存在著這樣的糾葛跟疑慮呢。

一直到了2000年的那一個瞬間、因為想要在千年的時候留下一些什麼華麗的記念、所以覺得很高興能舉辦"RESET>>LIVE*000"這個倒數計時演唱會。那時候還因為趕不及、在紅白歌唱大會一結束、立刻就從代代木搭上直昇機飛去Big site的會場。當時的地面因為大塞車的關係紅通通的一片。搭著直昇機從上空飛過了那一片紅河、那時候的光景、真的是像夢一樣美好、最棒最開心的除夕夜的Party。一邊看著地面上紅通通的彩虹橋、真的是嘆為觀止呢。

就這樣、迎向了2000年屬於我們的「NEO UNIVERSE」了。

 

==2012/7/12更新==

我原本是沒有擁有什麼大的夢想的呢。因為我認為成為職業的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呢(笑)。想要成為像是DEAD END那樣、像是這種程度的夢想硬要說的話也是有、但是自從組成L'Arc~en~Ciel之後、一旦登上了舞台的階梯之後、前方就會不斷出現想要做的事情、然後再朝向著那些目標再一直不停地向上爬升、不是嗎? 如此一來、在自己的內心之中、就沒有了所謂的終點這樣的東西、也不知道自己是否存在著極限。忽然之間回過神來、已經到了很高的這個地方來了、到底此處是否就是自己曾經嚮往著的地方呢? 像這樣的疑問卻也變得越來越大了。這絕對不是隨隨便便就走過來的道路、雖然看起來很榮華、可是每一個階梯都踩得不輕鬆。就在嘗試著各種不同的做法之中、同時也在自己的心中萌生了希望在L'Arc~en~Ciel以外的地方發揮這樣子的自己那感性的部分呢。倒也不必一定要追求非常成功的樂團魔力、反倒是希望將自己的藝術性綜合起來的東西給試著創作出來。樂團的話、果然還是4個人的東西不是嗎? 所以、也有像是「flower」這樣、在樂團的合作之下能夠讓歌曲的品質大幅地提升的例子、所以就會有像是妥協、或是將自己的藝術性給壓抑住的時候存在。像這樣的事情一直拉扯著我。

當時、我常常比喻的是"在客廳裡住著4個人"這樣的感覺。大家一起合資出錢購買像是吊燈或是沙發、雖然可以買這樣好的東西、但是、那裡果然還是不是自己的城堡。雖然沒有錢、就算是小小的也沒關係、渴望擁有自己的房間的時期到來了呢。 這樣的想法最一開始萌芽的、其實是活動休止的那個時期。在那之後、也隨著情況不同、這樣的欲求也變得更大了。雖然也常常覺得當時不是想這個的時候、而奮力壓抑著這樣的想法、然而樂團本身也漸漸失去互相體諒尊敬的風氣、那時候在團員之間的氣氛、絕對不能說是很好的感覺。於是就開始產生了對自己的才能到底能夠持續多久的疑慮、已經再也無法維持像當時那樣的情況下去了。

 

==2012/7/16更新==

我覺得、從以前開始、L'Arc~en~Ciel就存在著難以接近的氣氛、而在那個時期、好像又加上了一層更加難以接近的隔閡吧。對我來說的話、那樣子的氣氛已經無法忍受、總而言之就是需要喘口氣的感覺、當時真的很希望有自己的休息室呢。在這層意思上來說的話、當時的「REAL」、雖然我並不確定我們的想法有沒有契合、但也可以想成是L'Arc~en~Ciel展現很酷的一面去聆聽吧。

然後總算在2001年時讓我們展開了SOLO活動。雖然是第一次開始進行SOLO活動、但在我的心中卻已經興奮得不得了。SOLO的專輯「ROENTGEN」是我想著"想要做這樣的專輯!"、當作最一開始理想的目標所製作出來的專輯。那樣的專輯、我想在L'Arc~en~Ciel裡是做不出來的。因為之前從來沒有做過自己一個人獨自創作10首歌、花費了非常多的時間跟勞力。也正是因為有累積著想要做的東西、才能夠整整一年、一~直不斷的製作著吧。

現在回想起來的話、藉著進行「ROENTGEN」的錄音、感覺到自己的流行感被大幅度地琢磨提升起來。如果沒有那個過程的話、我想大概、就沒有那樣子的成長了吧。從那個時候開始、跟樂手的JIN一起合作。「ROENTGEN」的錄製、跟自己所挑選的製作人一起進行製作、對於音樂的細微之處要用英語來傳達跟溝通感到十分不安呢。因為覺得不安、所以"這個的話、如果不在日本製作出完美的Demo的話、就變成要從1到10全部都用英文來說明這其中的細微之處"、JIN將我的曲子打入電腦裡面、製作成Demo tape。這個就形成現在的作曲方法的起源呢。

 

==2012/7/18更新==

在這之前就算說是作曲、因為是要先彈奏吉他唱旋律、然後拿去給團員、再跟大家一起合奏的流程、改編的部分應該是依賴樂團的部分占很多吧。一樣的情形在「ROENTGEN」的時候、則是變成要先製作Demo、然後再將那個不斷的自己進行改編、以這樣的方式開始的。1首歌要不斷地改版、改版、再改版。結果、雖然會跟原型有了滿大的差距、但是在自己的內心之中則有個目標的水準、在努力到達那條線的時候、終於1首歌才到達完成的階段。而那個目標的水準、在我自己的心目中的定義是"流行"呢。這件事是在「ROENTGEN」的時期發現的。"阿、原來對我來說、如果沒有達到流行的歌曲水準的話、就不能算是OK吶"這樣。雖然說流行、說不定是有點語病、應該可以說是個人的知名度、也就是大眾性的部分。不管是讓誰來聽、在某種程度上、都會感覺到這是一首已經完成了的歌曲、也許是像這樣的感覺吧。嘛、說到頭來也不過是我個人的基準罷了。在「ROENTGEN」裡、已經養成了這樣的基礎、形成了現在的作曲方式。

說到「ROENTGEN」的錄音、雖然是2週在倫墩2週在日本這樣往返地反覆進行著、那樣的經驗已經不會再有了呢。瘋狂的使用錄音室、也很浪費的使用交響樂團。我當時也是覺得、像這樣的做法是只有在SOLO的時候才有的。

L'Arc~en~Ciel的活動完全停止了、設計的部分也是在「ROENTGEN」之中、從夾克開始到任何一樣商品、全部都是靠自己設計出來、一直到了最後也都要靠自己的雙眼親自確認過這樣。對著設計師、下了各式各樣的指式。所以、我想內容應該很豐富(笑)。總覺得、設計太過豐富、好像沒有縫隙的感覺。先不論大還是小、真的是已經完完全全是自己的房間的感覺了。當時真的是非常有成就感而且又充實地過著每一天。

對於各個團員的SOLO的部分、大家都唱了歌、這對我來說在心裡有些吃驚呢。不過、藉由這個、在之後的LIVE的合音的部分也變得非常的厲害(笑)。那個部分算是有一點預料之外的成長呢。還有、因為我自己本身的作曲方法、也是有經由SOLO的過程培養出來的東西、就算是由其他團員來看、也許也會感覺到跟他們所認識的hyde有些許的改變吧。另外、還有就算把曲子拿去L'Arc~en~Ciel、也不會被否絕了。在這之前、通常如果帶了3曲去的話、差不多會有2曲左右是被否絕掉的(笑)、所以、果然「ROENTGEN」對於確立我自己的作曲方式的這點、對於日後的影響是很大的。

那個時候、其實在我的心中、持續待在L'Arc~en~Ciel做下去這件事、我覺得已經是極限了。說到當時、例如說開會之中介紹了什麼、大家也都沉默不語、什麼也不會說。不管是誰帶了什麼來、大家也還是一樣、不發一語地什麼都不說。包含我在內。當時的氣氛就是、誰也不能說出口的感覺。雖然如果各別去問的話、是會說點什麼的呢。我想工作人員們應該是很辛苦。應該對於那樣的氣氛、已經是討厭到不行了呢。雖然這麼說、但是在那樣的氣氛之中、要自己先開口說話也感覺到很沉重。感覺說不出「YES」或「NO」。那樣子的情況、舉例來說的話、就像是在各式各樣的方向帶著刺、持續了好幾年這樣沉重的空氣、雖然大家都用了各式不同形式的方法來試著修復、但是也沒有效果、被"放棄"給支配了、忘記了"溫柔"。這樣反而更加深了黑暗。工作人員也不斷的換了又換、總覺得大家就如同觸及腫漲的東西那樣的感覺。在我的內心裡面已經到達了極限。因為我不想讓大家覺得我是因為出了SOLO專輯「ROENTGEN」後找到了之後的路才要退出、於是在發前之前送了信給團員們、說了「我想退出」呢。

那時候、各自跟每個團員都聊了一下、說了像是「最後來辦個巡迴吧」這樣的話題、退團的氣氛也慢慢形成、不過大家也各自說出了有哪些還想要再做的那樣的事情呢。因為這樣、第一次感覺並認知到"阿、大家、還想要繼續吶"。因為有說了像是「還有什麼可以做的事情」、所以我當時也覺得"疑? 之前是這樣的感覺嗎? 如果有這麼喜歡的話、應該要更加顧慮一下氣氛吧"(笑)。我的話總而言之是想要退出、如果說想要繼續下去的話、那就重新找一個新的主唱加入不就好了、也談了很多這樣的事情。

不過、在最後和tetsuya一起敞開心房地談了一下、像是痛苦的事情之類的呢。因為他說、會改善那些事情所以再留下來一下看看這樣的感覺、於是就變成了、"那、總而言之、再留下來一下試看看吧"這樣。那個"繼續下去"的決定本身、對我來說也是相當沈重的、但是如果團員們都那麼樂觀的話、我也想要稍微試著努力看看。雖然好像有點冷漠的感覺、如果大家說到這樣的地步的話、因為我的關係、將辛苦建立至今的東西破壞掉也覺得不太好意思、思考了許許多多的事情、覺得如果會改善的話就好了、所以就承諾了暫時不退出……。

經過了那段期間、又回到了L'Arc~en~Ciel……、雖然因為有過了一段時間、所以稍微覺得有點新鮮的感覺……印象是"果然還是沒有變呢"(笑)。果然、樂團、就是這樣的東西呢。

 

==2012/7/19更新==

那之後又過了幾年呢? 那之後雖然一直都只有一些低調的浪花、不過迎接了20週年、也希望能夠有些許的建設性呢。然後就到一直到了現在、雖然中間也透過好幾次的談話來溝通、果然還是因為透過SOLO活動、將毒液拔除、再次確認了彼此的重要性這樣的感覺吧? 雖然工作人員在一路走來替換了幾十個人、但是團員們13年之間都沒有變。試試看跟其他人一起組團、藉此了解到、如果不是跟這些人一起的話、似乎就不能順利的進行、應該也有產生一部分這樣的想法吧? 

再加上最近在會議之中也可以感覺到大家很努力地想要往前進的意向。也許是大家各自都得到了自信吧? 就算跟別人的意見相左、也能確實地訂正之類的、在會議中也會有決定逆轉的情況發生。稍微感覺到大家都變成大人了的感覺呢。對我來說的話、經過了20年來到今天、因為唱歌變得感覺很好、也會想著"如果那個時候退出的話、說不定就不能發現唱歌有這麼好了吶"這樣呢。嘛、雖然說如果退出的話、也會有退出後其他別的什麼想法就是了(笑)。因為繼續下去了、所以也得到了繼續下去的獎勵這樣吧。而那個獎勵、說不定就是歌呢。

就這樣、我想多虧是大家各自都拼命地想要讓L'Arc~en~Ciel這艘船往前航行、所以才能夠航行到今天這樣的地方。每一個成員們、就算是有犯錯也拼了命地努力地想要往前行、雖然在過程中也有像山一樣多的人受到挫折而消失、工作人員也是為了讓船能夠向前航行而付出了許多努力。而且多虧飯們也一直都等待著我們呢。我覺得是因為有這些各式各樣的人在努力著、才好不容易能夠前進到這邊來呢。當我說出要退出的話的時候也是、多虧了團員們跟工作人員努力的想要往前進的關係才改變的。因為我自己也為了要往前進、做了各種的努力、才能夠經過了20年來到了現在這樣。就算是到了下次的世界巡迴、雖然這是L'Arc~en~Ciel本身的夢想、但同時也是工作人員全體的夢想呢。然後、那也是追隨著L'Arc~en~Ciel許許多多的公司的人們的夢想。在這層意思上、對我來說、存在著這樣的印象、"L'Arc~en~Ciel是成為一個滿載著巨大夢想的船"。

換個方式說的話、其實我一直都沒有完全放棄想著"總是想著要退出"這樣的心情(笑)。以前、在L'Arc~en~Ciel剛開始起步的時候、前輩的樂團的人對我說「為了讓樂團能夠持續的維持下去、如果能總是抱持著想退出的心情做下去的話剛剛好」、我認為這些話出乎意料地是個真理、讓我能夠一直到了今天這樣呢。如果一直想著"總是想要退出"的話、稍微就能夠忍耐、就算有討厭的事情出現、也多少能夠想著"嘛、試著先到達下一個電線桿的地方吧"這樣、何況如果真的受不了的話、就退出就行了呢。如果能夠保持這樣的想法的話、出乎意料地、隨著時間的經過、討厭的事情也會變得愈來愈淡了呢。所以、其實我直到現在都還是認為、持續的訣竅就是、總是想著要退出的這樣的心情呢。但是是正向的呢。


==2012/7/20更新== 

在這一章的最後、我想要說一下關於我所看到的團員們的事情。

我覺得tetsuya的頭腦、應該比普通人的構造來得更加的柔軟吧? 對於猜謎之類的也很擅長不是嗎?(笑) 舉例來說、在LIVE的演出、不是會討論像是「這個、要弄什麼顏色的呢?」這樣的話題不是嗎? 當正在開會討論「紅色」「黃色」的時候、問他說「你覺得哪種好呢?」的時候、他會回答像是「顏色什麼的、根本不需要吧?」這樣子、從根本處打翻掉的創意出來之類的答案。好好仔細再仔細地思考看看的話、常常會發現"阿、確實、說不定根本不需要呢"這樣的結果。 是不是感覺非常柔軟呢。 還有、提到LIVE的話、雖然基本上的演出部分是交給我來處理、但是在最後去冷靜地判斷之後、會對我說像是「再稍微、這樣的話應該會更好」之類的、也是tetsuya呢。 確實地有在冷靜的看著。ken或是yukihiro的話、就算是跟自己的感覺相違背的情況發生了、也會默默地跟從著我的決定的這樣的感覺。ken會說、"嘛、hyde這樣說了、那就這樣子吧"、說不定是這樣的感覺、tetsuya則是會不管其他人說什麼、確實冷靜地指出像是"這樣子的話在LIVE上不知道能不能成立呢"的意見呢。當一個人在專注於一件事的當下、有時候也會很難去看到事情的全面呢。像那樣的時候、有tetsuya這樣的存在的話、真的是很感謝呢。 反過來看我的話、在當一個旁觀者的時候、我想應該是做不出像那樣子的建議出來。

 

==2012/7/21更新==

ken呢、一直都在彈著吉他。就好像小孩子無法放開DS那樣的感覺。一有時間的話就在彈。好像是L'Arc~en~Ciel的音樂性的大臣的感覺呢。音樂大臣(笑)。我覺得ken是能力很優秀而且令我尊敬的人。改編音樂的能力、或是如同工程師般的音質的部分、還有配音的構思也是。當然、以作曲家來論的話、是個沒有其他跟他同一等級的特殊存在。就算跟自己比較、他的音樂的部分也較我優秀。很知性而且頭腦又好的感覺。雖然可能不是因為這個原因吧、不過跟他說話也很有趣、總是在某個地方可以聽到他大笑的聲音呢。像是「阿哈哈哈哈哈~!」這樣、ken在某個地方笑著(笑)。只是、平常、心情好的時候就是這樣、如果當他心情不好的時候、就會一下子影響樂團整體的情緒……像是"總覺得、氣氛好像突然變了很多吶"這樣呢(笑)。雖然也可以稱呼他是mood maker、不過說出這樣的形容的時候、就會想到其實大家各自都可以算是mood maker的感覺呢。yukihiro、tetsuya、跟我、都各自小心翼翼地、像是想要讓氣氛變得開朗、或是在意著大家的什麼事情的感覺。雖然表面上最明顯的是ken有著操控現場情緒的能力、不過事實上其實是靠大家一起製造出現場的氣氛的感覺呢。

yukihiro的話、則總是在討論演奏的細節的時候可以一起商量、演奏細節隊長。同時也是相當程度的機械愛好者、像是人體打鼓機器一樣、在LIVE舉行的期間飯也不吃地、一直不斷地敲打著鼓。個性的話是給人Flat的印象、總是給人一種my pace的感覺。雖然他內心隱藏著的火炎非常地火熱、但是表面上卻是冷酷的感覺這樣吧。雖然也會有生氣火大的時候、但因為平常是很平緩的、不需要對他太處處小心的感覺、滿好相處的呢。只是、不管對於什麼事、都十分地講究呢! 是個對講究有哲學的人。雖然從我的角度來看的話、會覺得看起來"生活起來好像很辛苦呢~"這樣。但是、前陣子、他反而對我說「這樣才會讓人生變得有趣」(笑)。像是舉例來說、如果要在「香菇的山」跟「竹筍的村子」之中做選擇、哪一邊是要吃、哪一邊是不要吃、像這樣子的事情、不是隨便怎麼樣都好嗎?(笑)他說、可是、因為在這些地方有所講究、像這樣能夠產生一些話題的關係、正是這個部分有趣。確實、當下我有原來如此的感覺(笑)。雖然是被誘導了。就像是這樣對於任何事情都有他的講究、對於樂團也有很強的講究呢。 但也是因為這個原故、對於樂團來說、必須要提出idea時避開一些他有講究的部分、或是不得不特別去做一些溝通說服他的行為、因此也花費了不少時間。但是、我對於這些部分一直都沒有用嫌惡的眼光去看它。我覺得正是因為有這樣的成員存在、L'Arc~en~Ciel才會擁有其純粋的成份在。我覺得、因為是頭腦很好的樂團、所以才可以很聰明的將希望達成的事情全部都能實現的樂團呢。但是、在這個部分、因為yukihiro散發出一種"我身為一個Rocker、不想做這樣子的事情"這樣的氣氛出來。我覺得、不能夠忘記那樣子的心情呢。那種與其說是頑固、倒不如說是一種方針。雖然原本我也充滿了這樣的心情、然而為了共存下去的關係、卻不斷地消失不見、所以每次只要看到yukihiro、好像就會洗滌心靈。像是"阿、這麼說來的話、我以前也是這樣子吶"呢。所以、雖然會被人家感覺到有些地方有點麻煩、但是那樣的部分、也正是L'Arc~en~Ciel的優點所在。

  

共存

co-existence

 

無論是多麼無限美好的瞬間

也會流入那深奧的底部

 

就算被腐蝕也還是生存著 用顏色來比喻的話是深黑的紅色

像是溫暖而緊密地將全身的周圍包覆住

 

體內被無數的卵植入極度貪心的將身體不斷啃蝕…

這條殘存的共存之路 是否還有未來呢?

 

被黃昏染色緩慢流動的河川

吹動迎接入眠林木的風的聲音

 

-阿阿 然後再度孵化出來的是憎惡-

 

將映入我瞳孔底部的所有存在都殺死!!

 

(self portrait No.4)

 

L'Arc~en~Ciel【彩虹樂團】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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